除了陈止之外,那另一人赫然就是鲍敬言这位中原名士。
先前陈止与自己的部下、兄弟说话的时候,鲍敬言并未插话,反而时常游目四望,看着周围正在忙碌的兵卒,或者眺望远方的那座坚固城池。
这时那两人离去后,鲍敬言则主动开口说道:“听说棘城在这半年中两次加固,比之原本的城池要扩大了不少。”
陈止点点头,说道:“慕容氏的实力跃升,而王浚一方面要防备我等,一方面又要平定平州叛乱,段部、宇文部也要从属之,令北边和偏东北的草原上出现了权力空缺,慕容氏自是成为了小部投靠的目标,实力扩张,修葺城池,并不为过。”
鲍敬言沉思了一下,而后问道:“那府君的那件利器,是否能在这墙上也留下痕迹?”
陈止笑道:“总要试过才能知道。”
“不知慕容氏是否会给府君这个试一试的机会。”鲍敬言也笑了起来。
陈止却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相信他们会的,慕容氏既然崛起,那就要有一个崛起中的样子,下面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是不能后退的,我向他们讨要慕容仁,这事他们肯定不会答应,必有反弹,正好让我出手敲打一下。”
鲍敬言一听,就收起笑容,正色说道:“如此说来,府君从一开始,领军来此,就是为了要震慑慕容氏?可万一有个差池,只是这三千多人马,怕是很难全身而退。”
陈止便道:“殿后和接应的军队,我在离去的时候,就已经有所安排,所以才会自上谷出,而此地接近燕国,想回返也不难,而且我自不能放过慕容氏,他们先与我交善,结果说翻脸就翻脸,慕容仁更是杀伤了诸多汉民,若不加以惩戒,周围部族必然变本加厉,源源不绝的挑衅,不胜其扰,而幽州汉民,也不会安心,更难以快速归心,只有让他们知晓,但凡伤汉家民者,虽远必惩,才是正道,再说了,慕容氏肯定也想打一场,我亦要战,正好诫之,这也是为了他们好,省得以后慕容氏膨胀,逼得我不得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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