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急切。
乞伏准看出不好,便问其故。
“蓟县那边的人传来了个消息,说是征北将军抵达蓟县之后,就有人过去拜访,据说是宇文部的人,等了好几天,上下打点关系,似是请求归附!”
“什么!”乞伏准顿时龇牙咧嘴,“宇文部的人想要投靠将军,这还得了?”
说完这些,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他勉强压下心中慌乱,还是忍不住道:“宇文部这是一点脸都不要了么?堂堂大族,被征北将军击败,不思报仇,反而想要投靠,是何道理?有何居心?节操何在?简直岂有此理!”
此言却让不少亲近护卫掩面摇头,他们可不会忘了,就是自家这位头领,在陈止面前自称奴首,以主人称呼,要论不要脸,您也不落下风。
“他宇文部再怎么样,也是六大部族之一,实力雄厚,若真归入将军麾下,如何应对?这宇文部又想要怎么投靠,是独立于外,还是也来七品鲜卑之中,与我等争权?若是后者,那可就糟了,我等对付其他大姓都很吃力,哪里对付得了宇文部?当务之急,还是确定真假,来人呐,速速将消息打探清楚!”
几乎同时,另一边的秃发轨,以及留守在七品本部的段常,也都得到了消息,皆有担忧与愤怒,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是否接纳宇文部,根本轮不到他们操心。
因为此时,代表宇文部前来交涉的莫浅浑,正在蓟县大将军府正堂,对着陈止三跪九叩,口称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