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拿掉的危险,现在碰上这事,那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刘仰想了想,又问:“奸细是处理了,可万一贼人来袭怎么办?要不要通知一声驻军那边?”这一说,在场的人都安静下来。
论打仗,他们可不行,别说他们,太平年月,县里郡中就没几个行的,没看刺史都往南跑么?
杨永沉吟片刻,说道:“这也是我没有压下消息的原因,不过王弥现在被追着到处跑,不太可能强攻彭城,只要扫清城中奸细,当可无忧。”
刘仰立刻回道:“属下记着了,这就开始整顿人马,全城搜捕!”
“很好,”杨永点点头,接着话锋一转,“另外,这事陈家也有责任,招仆从也不查清来历,身份都不清白,也敢往府里收?我记得陈家不是管着矿场,万一矿场也被贼人渗透,那可不是说着玩的,我看矿场的事,可以让刘家跟进一下,伸望,你觉得呢?”
刘仰等人一听这话,都愣了愣。
这是要敲打陈家?还是借此给其他世家发出信号?
但仔细一想,他们就明白了,这是要拉一家、打一家,拉刘家,说是矿场的事让刘家跟进一下,打的肯定就是陈家了,你刘家跟进了,陈家还不得靠边站?
按说这矿场的事不算小,盐铁官营乃是国策,但具体到地方,还是要借助世家的力量,只不过一个县令影响力不大,还有专门负责的机构,可架不住刺史不靠谱,带着一堆人跑南边去了,这就势必要增强县令在矿场的影响力了,至少压缩某个家族的势力还是做得到的,何况还有正当借口。
只是……
“杨县令莫非想抓住机会扩大权威?陈家有衰落的势头,确实是个目标,可最近有个不错的后起之秀啊,父亲也很看好,我要是应下来了,势必影响两家关系,但这送上门的肥肉,如果给推辞了,宗族里肯定要有意见。”
想了想,刘仰决定不表态、不负责、不对抗,就说:“这次的事,陈家其实也有功劳,是陈府的陈止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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