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他喜欢的字,被彭太公抢走了,因此不快,时常念叨陈止之字,显然极为喜欢,但碍于身份与交情,不好去求,反让一众子孙整日里听得耳朵生茧。
那个时候,刘仰就想着,什么时候找来一幅字,安慰一下老父,没想到今夜巡查,接到了火情,来到这里却见到了这么一幅字,自然有了想法,想着借职务之便,如何捞取。
“这幅字有所伤损,但总归还能看,拿回去,也能让老父亲稍稍顺气。”
想到此处,他竟不顾众人脸色微笑起来,丝毫也不在意这里乃是火场灾后,思想觉悟不知道有多低,但却无人敢言。
只是看到烧焦的边缘,刘仰难免心头嘀咕,可等他看清了那些字的内容,先是一愣,跟着神色古怪的看了白青等人一眼,忍不住摇头失笑。
“这个陈守一真是胆大,这种事做出来,你们还能放他离开?这首《戒赌诗》倒是浅白,没什么高深的地方,此子过往的经历我也略有耳闻,此诗当是有感而发,别的不说,那些好赌之人肯定深有感触,或许还能流传……”
这么一想,刘仰兴趣越来越浓,大手一挥,对两名差役说道:“这幅字,就先收归衙门吧。”
“等等!”
白青等人在旁看着,本不敢言,但看到这里终于沉默不下去了,这幅字要是被官府拿走了,以刘仰的态度,那估计是拿不回来了,到时候这东西在外,自己等人想遮掩都遮掩不住,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那白青一想到后果,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拱手,说道:“这字实乃……实乃陈止赠予我等,理应由我等处置。”
这话一说,别说刘仰,连那群赌坊档主都是眼皮子直跳,不得不暗暗称赞这白青真是能屈能伸,这话都说的出来。
人家写了首诗骂你,还得一本正经的说是赠予,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
白青却是压着怒火,心里简直像是吃了屎一样,却不得不出面讨要回来,不然放任这首诗流传出去,那画面,他已经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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