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郡中、州中,都没有敢小看陈家的,可惜当年分开下注的举动,却让南支强盛,他们这一支虽未消亡,却是一代不如一代。
如今,只剩下一个庞大的架子,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触礁。
最后,陈边叹息道:“家势艰难啊,诸位,我等须携手并进,否则不堪设想。”
陈止的这事,让陈家的人意识到了危机,可一时半会又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商量了一会,陈边无奈的道:“实在不行,就把老父留下的人情用了吧,不然等家势衰落、人走茶凉,人家也未必还认了。”
“只能这样了!”其他人纷纷嘀咕。
陈边接着就道:“先联系一下衙门里的人,疏通疏通。”
商定之后,陈家立刻行动起来,众人散去,堂中就留下三叔祖和陈边。
“按卢访问的说法,新任的祖中正,对品状不佳的世家子很是严格,对书法也只是寻常看待,兴趣是围棋,大哥此去本就未必能有成效,除非陈止能有名传乡里的佳话,否则便是九等乡品都很难定上,眼下又出了这事,真是祸不单行啊。”
在陈府的担忧与忙碌中,五更天至。
“升堂!”
伴随着“威武”之声,县衙门开!
县令杨永身着官服,坐于堂上,惊堂木一拍,居高临下的看着堂中的几个人,代表着王法威严的气息,顿时在厅堂中散开。
“小民等见过县令老爷!”
白青、陈阿三和诸赌坊档主恭敬行礼,有几人更是双膝跪地,行了跪礼,这就是版籍不同,带来的不同政|治地位。
相比之下,陈止只是微微欠身,拱手为礼,哪怕他还没有乡品,却是实打实的世家后裔,受律法保护,在未定罪前享有特权。
“诉说案情!”
杨永神色如渊,依着规矩说话。
白青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恭声叙述起来:“小民白青,状告陈家陈止横行乡里、歹毒无状,文言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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