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起来了,未来的继业也此打下了。”
刘聪一听这些话,也不再劝慰,而是正襟危坐,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刘渊继续道:“你是学了汉家文章的,该知道这马上能打天下,但治理天下却不能一位征伐,这次行军中,我族的几支军队所过之处,多有烧杀抢掠,此等行径太过恶劣,与牲畜何异?这等军纪如何能成大业?所以我走之后,你当整风,不可姑息这般行为。”
刘聪点点头,然后张开嘴,欲言又止。
刘渊摆摆手道:“你不用多说,我的身体自己知道,说好听点是略有好转,但早已透支,估计是回光返照了,但还能支撑一阵子,这段时间里,我会为你打好基础的。”
刘聪听到这里,做出悲伤之色。
刘渊训斥道:“大丈夫行事,岂能这般婆妈?你且听我说来,我今在朝中刻意打压了几名汉臣,但其实他们都是有本事的,未来要奠定根基,得靠着他们打基础,让他们给后人立规矩,我是这么打算的,你先听听,明日开始,便作年老昏庸之态,打压能臣,再将族中的几个贵族提拔起来。”
“不可!”刘聪当即劝诫道:“我族之人,今多骄奢**逸,行事更是肆无忌惮,时常欺压他人,若是提拔太过,权大难治,难免影响朝政,令国情陡变,其实这两日父王提拔了两位同姓王,儿臣有心劝谏了,这二人权势若是过大,儿臣恐难以压服其人……”
“我儿莫急,”刘渊含笑点头,对刘聪的分析颇为满意,“这是为了给你铺路,明日会有大臣出面谈及二人罪状,到时候为父将他二人治罪,你再出面求情,为父借机削他们的权,给你留下人情,另外那几个汉臣,如今落魄,在我的引导下,族中隐隐有看低汉儿之势,你正好过去示恩,再过几日,给他们请官,如此这般,我再逐步倡导风气,让汉儿位格提升一二……”
父子二人这么当面说起了交心话来,一个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想着给儿子多做和准备,一个则是摒心静气的听着父亲,讲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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