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但他显然也是刚刚才拿到消息,所以知道的并不完善,断断续续的,可一番话说完,刘渊父子还是明白大概的情况了。
但刘渊兀自不愿意相信,反倒是厉声说道:“你说韵言下棋输了,还被阵斩?曜领兵冲杀,反被击溃,还是被步卒击溃?生死不知?你当本王是傻子么!你敢如此欺瞒,信不信本王砍了你的脑袋!”此时,他脸上的血色,浓郁的几乎化不开了。
刘聪在旁看着,暗道不妙,给靳准使眼色。
但靳准本意是急着过来通报,以借机讨好,哪里想到刘渊要砍他的脑袋,惊恐之下,连连分说:“王上恕罪啊,小臣真不是欺瞒!”
他这边求饶的话还未说完,门外又有几名宦官急忙进来,口中说着诸多名字,都是要来见刘渊的。
这个架势,刘渊怎么还会不明白。
“我儿!痛煞我也!”
他惨叫一声,那脸上的血色顷刻间退去,变得苍白如纸,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然后仰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