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那也就够了。
待得众人的议论平息,广汉王笑道:“这个事之后,就该讨论对匈奴出兵的事了。”
他这话一说,众人的神色再次严肃起来,而且隐隐分成了两个队列,虽然没有明显区分,但只要稍微用心分辨,就能看出端倪。
主战、主和。
“诸位,先不要多言,现在刘渊一死,局势已经不同了,他匈奴的秉性如何,不用本王多说,诸位心知肚明,那刘渊自幼沐浴圣人教化,多少是知道一点廉耻的,有他坐镇之时,匈奴还能维持安稳,将几个部族拧成一股,如今他突然毙命,那内部必然会有反复,这就是大好的机会。”
此言一出,陈永、赵珉等人面露喜色,而赵杞、王理等人则是眉头微皱,听出了潜台词。
果然,跟着就听广汉王说道:“匈奴几部,畏刘渊之名,慑于刘渊之威,所以不敢有异心,但早就与朝廷各方有所联系了,相信在座诸位也很清楚,现在只要继续联络,拉拢、分化,给一些部族甜头,就足以令匈奴瓦解,此乃不战而屈人之兵也!”
赵珉当即表示支持,说道:“王爷所言甚是,正是这般道理,只要应对得当,匈奴不战自溃,何须妄动刀兵?”
王理和赵杞等人又欲再说,但正好这个时候,就有宦官过来,说是皇帝来了,这宦官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这屋子里瞅了一眼,心里不由暗暗嘀咕。
“这若是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皇上已经进去了,正在和大臣议事呢。”想着想着,他朝那广汉王扫了一眼,后者正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和其他大臣一统列于一处,准备迎接皇帝的到来,
很快,刘岱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然后就是一番君臣相见的礼仪,相互见礼这个时候,到还没有动不动就下跪的规矩,况且有昭烈纳陈侯谏的典故。
待得礼毕,刘岱坐下,单刀直入:“诸位爱卿,今日请你们过来,乃是因为那匈奴贼首刘渊,你们或许还不知道吧,他人已经死了……”
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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