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等着,我这就去通报。”
门房低估了几声,然后就进去通报,转述了两人话语。
“这个陈止,说话还真直接,不过我听他这话里面,也有服软的意思。”在听过转述之后,那位督乐曹徐吉就招来心腹管事,商谈起来。
“你听他这话说的,什么突然到来,我没有过去,也可以理解什么的,我让两个吏胥带话回去,态度已经表明了,本来我去这个太乐署,就是因为此处无人可管,乐得逍遥,头上没有个指手画脚的人,现在倒好,来了一个陈止,他如果是从别的位置调动过来的,那也就罢了,却是一个起家官,过去从未出仕,就是有那么一点名声,靠着一个当了太仆的祖父,弄了个一个不知所谓的功劳,就直接从白衣一步登天,跑到我的头上了,这如何能忍得了?”
他那心腹管事却劝道:“老爷,话虽如此,但既然这个陈止都服软了,又让人来请您,你还是过去吧,反正震慑他的目的,也已经达成了。”
“不可不可,”徐吉却笑了起来,“岂能如此简单就让他过关?他既然服软,那就是倒退了一步,岂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上年春天,我与族叔往江东,他任职太守,但下面多有官吏存有他念,贪恋权柄,联合当地大族,不愿归附,我那族叔就是靠着步步紧逼,将一干人等尽数驯服,最终建立权威,我当效仿!”
那管事却道:“可那陈止,毕竟是老爷的上官,族老太爷是以太守之位,制驭下属,情况多有不同。”
“看似不同,其实异曲同工,”徐吉自信满满,“你只看到了陈止为上司,却没有想过,除去陈永这个太仆,他陈止其实什么都不是,乃是流水一样的官员,还没有根基,些许名声,更如空中楼阁,而我为功勋之后,又有两家之力,这才是真正的大势,韩子立势而治术,陈止之能小道尔,带我将他驯服,以他为盾,依旧逍遥。”
说到这里,他大手一挥笑道:“去告诉来人,本官不去,家中之事,尚未处理完毕,待我处理好了,自会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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