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阁,就可以看到画作,相比之下,这陈止要和赵远比拼,不光要比书法,也要比画技,他的书法名声不小,听说已经入品,或许能够一拼,但这画作之名,却是从未流传,这话说的,太大了。”
他的话,让隔着几个人的知敏阁主刘近听到了,后者不由默默点头,这心里的情绪越发复杂了。
刘近本来得了荀家和慎独书院的嘱托,往陈家府邸而去,要给陈止一个下马威,结果阴差阳错之下,被城中传了流言,说他要和陈止亲近,于是被荀家斥责,羞愧之下,闭门不出,名声有所损伤,思虑着从哪里找回。
没想到这还没过多久,品评会的消息传来,随后几位品评大家的名声变化被他刊载于那里,于是动了心思过来,想顺着之前的流言,看能不能谋夺好处,但现在一看,陈止的行事,似乎并不稳妥。
“别只是说大话吧,还说他想用言语挤兑赵远,把个切磋,只停留在书法层面?这未必就能如愿,就算能说通赵远,后面其他的大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不可能让陈止将每一次的比拼,都拉到对自己有利的情况下。”
因为在陈家的一番遭遇,这刘近对陈止的手段颇为顾忌,此时观其人表情,暗自思索,知道除了赵远,那乐起也不会轻易放过,会在随后也提出挑战。
“正像陈止自己所言那般,术业有专攻,他大概是想,在面对不同挑战的时候,都把情况局限在对自己有利的领域,比如面对赵远这样书法和画技都过人的,就提出比拼书法,但这种事怕是不容易做到。”
这边刘近的想法落下,那王览架不住陈止的夸赞,已经答应品评,而赵远则嚷嚷起来:“太乐令,咱们开始吧,我看你摆了笔墨纸砚,又邀请晋阳先生为评,那咱们不如就让他来出题,你我二人作画,跟着在画上提几个字,你觉得如何?”
赵远根本不给陈止挤兑的机会,一张口就将话都说死,点明要以画为主,杜绝陈止提出光比书法的可能。
这话说出来,堂中众人都是不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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