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挣扎了一下,不愿意被捆住,只是跟着两名兵卒前行。
另一边,刘乂兀自挣扎着,口中叫喊着咒骂之言,他也是练过打法的,可惜学艺不精,因污言秽语被冉瞻看不过眼,这少年英杰过去,三下五除二,按住了刘乂的关节,打下酸劲,这位北海王顿时狗搂着被人拿住,看得旁人眼皮子直跳。
靳准冷冷看着陈止,冷笑道:“太乐令的胆子,真是不小,居然……”
“不用多言了,”陈止摇摇头,“太乐署虽小,终究是公门,大汉之司岂能任人肆虐?你匈奴不过就是胜过一场,真当自己凌驾于其上了?有什么话,去对廷尉说吧,现在就安心走吧。”话落,竟不再多看一眼,只是让人将人带走。
刘乂被人拿住了,往外面拉,还在叫喊着:“陈止你给我等着!等着!你敢对我动手,待我跟中原的皇帝说了,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这人真是嚣张!”
门外不少民众恨恨不平。
这也是中原汉朝之人,有着不同于后世的民族认知,从朝堂到民间,都不会畏惧他国,反而有种文化上、国力上的优越感,哪怕经历了一场大败,也没有感到担忧,而是觉得耻辱。
所以,兵卒哪怕知道有些不妥,依旧在陈止的催促中动手,一国王子在很多汉人眼中,不过是边疆一族的酋长之子罢了。
但王衍等人一样担心,他们担忧的更多是在道德上,或者说,因为这件事,对政策上的影响
话说回来了,新汉和匈奴现在还是敌对,在新汉的很多人看来,哪有什么匈奴国,不过是匈奴人占了汉人土地作乱,是恩将仇报的表现。
刘乂这么一叫嚣,陈止反倒笑了,他说:“大庭广众之下,你擅闯公堂,本官依律将尔等送交有司,还要受到威胁?也好,本官要看看,朝中诸公,是否真有人会为了你们一二匈奴人,惩戒陈某的,若有,本官也认了,堂堂上国,被人欺至家门,上有所惧,要以止一人平之,那便将我交给匈奴,以平息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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