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国之时,那割据的诸侯,除了一二人之外,都是世家出身,受过贵族教育,也知道简牍、书册的珍贵,无论是出于本心,还是为了收买士人之心,多数诸侯都会注意保存这些知识的载体。
这种种因素的共同作用之下,新汉东西两苑所藏之书,数目庞大,其中不乏珍贵的孤本,在外很难寻得,也只有用国家的行政之力才能搜集得到、保护得了。
这般积累,就算是陈止在半年的时间里,也不可能将之理解通透,但他很清楚,自己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不会太长,所以就抓住了机会,要在调任离开之前,先把书库藏书的内容,都记忆下来。
不错,靠着陈止近乎过目不忘的能力,以整理和归纳图书为办法,将藏书尽数翻看了一遍,已经将里面的大部分内容都记在了心里。
这种记忆,为囫囵吞枣,所以陈止也要像之前领悟和参研心中藏书一样,慢慢的将这些记忆转化过来。
索性在他在记忆的同时,也把原本较为杂乱的图书,分门别类的整理归纳,按照经史子集的大类,依照百家之言的划分,又遵循前后时间的顺序,重新编排了藏书之地的布局,令其更加直观,也更为容易翻查,而且又有单据为凭,若是哪里少了一本书,也可以很快察觉。
但对于这些变化,知晓的人反而不觉得奇怪,因为陈止擅长整理这一点,早就名声在外了,无论是青徐两州,还是在太乐署、鸿胪寺,他都展露过一手,在秘书省中再行,旁人也只当是应有之意。
不过,也有一群人对此颇为在意,因为这群人根据自身经历,很清楚想要整理藏书,并且分门别类,让没有读过的、了解过的人,也能迅速寻找到相应的书册、简牍,那需要多么深厚的底蕴。
这群人,就是阅历和知识都很丰富的大儒、大经学家、大学问家、大宗师。
简单来说,至少也得是通读了一遍,熟悉了其中内容,方能放手施为,这也是自古以来,编著书籍的困难之处。
但正常的人,其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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