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骑兵,被重创了的话……”
想着想着,他们一个个心中一跳,看向陈止的目光都不同了,眼底深处透露出渴求,希望陈止能说出他们所希望的话来。
唯独郑实神色大变,脸上露出了慌乱之色,站在那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但他的目光也落在了陈止身上。
“正像诸位所想的那样,”陈止扫视众人,面容平静,“拓跋兄的到来,其实与我有关,我在之前,就大致料到了匈奴可能的举动,因此在来的路上做出了安排,给拓跋兄弟去了一封信,就是请他能在关键时刻南下,拦截匈奴的。”
实际上,这封信是陈止通过赵远寄出去的,但这样的事,没必要给下属详细说明,也无需将赵远牵扯到胡汉相争的盘子里来,因此直接略过。
但众人听到这里,却忍不住面面相觑,惊讶于陈止事先准备的全面。
实际上,昨晚回去之后,众人回忆前事,也都感到了陈止在事情发生之前,明显就有布置了,所以才会一到代县,就关心城防,又给城内外的百姓传令,又劝阻陆太守离开,甚至还埋伏了一支兵马在林中。
正是因为陈止的这些布置,才避免了代县遭遇大损失,甚至于,若是陆区能听陈止的劝阻,那么连这位太守也可安然无恙。
只不过,匈奴的全身而退,让陈止的算计都不再重要,因为上面问罪,是不会询问这些细节的,但如果匈奴授首了,情况自然就不同了!
陈止这时却道:“其实这事,若是未能算准,会让拓跋兄弟白跑一趟,可一旦准了,就足以给匈奴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说话间,他看向拓跋郁律,又对众人道:“匈奴人走后,我就让人去陆太守遇难处搜寻过了,找到了他的失身,如今有拓跋兄弟相助,总算能让陆太守完整的离去了。”
完整的离去?
众人一听这个,立刻就明白了其中含义。
陆区的尸体找到了,拓跋郁律则将他的首级带了回来,因此能让陆区留下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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