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算他能顶得住,也有人会让他难以支撑的,你不要忘了,在代郡的西边,还有个庞然大物!”
“匈奴!”王赶楞了一下,终于摸清自家叔父的心思,但旋即却又担心起来,“匈奴人狼子野心,若为了算计一个陈止,就将他们引入幽州,恐怕会对局势不利啊。”
“当然不会让他们在幽州站稳脚跟,而是让他们的触角延伸过来,”王浚看了侄子一眼,“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知道里面的凶险,但随着草原鲜卑的彻底沉浮,两州在北方彻底没有了隐患,就算河北境内还有些许贼寇,也是不足为患,所以要让匈奴的手伸过来一点,否则我还有什么理由,保有如今的权势?”
王赶一听,就明白了过来。
当今的朝廷,虽然内部问题重重,外面世家越发强盛,但像王浚这样,能统领两州的将领,乃至军阀,还是少数的,就算有其他军阀,也没有这么大的势力,归根结底是北方的环境使然。
王浚的崛起,有赖于几次天灾,以及随后的人祸,河北流民四起,匪军处处,再加上边疆局面不稳,需要中间有个定海神针。
王浚于是借助幽州为根本,又掌控了东北,开辟了平州,这才身兼两州。
实际上,就连开辟平州,也是考虑到这些,生恐幽州的扩张,刺激到了朝廷的底线,分化成两州之后,虽然地盘一样,但操作起来却让朝廷放心了一些。
这也不是自欺欺人,因为在王浚的安排下,自己境内,其实特地留下了几颗钉子,比如位于边疆的玄菟郡守邓飞,以及几个部族,就是其中之一。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王浚对两州的掌控越发深入,也越来越全面,原本安排的钉子,不是被拔出了,就是被收服了,否则也不会突出邓飞此人。
一旦鲜卑大战过后,草原被王浚渗透,他的影响力一下子翻倍,那再坐拥两州之地,哪怕是那些和他有利益关联、狼狈为奸,为他在朝廷遮掩的世家,也无法安心了。
王浚点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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