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平时的用度上,却竭力向着南边的都城靠拢,这也是太守你这么好的一张纸,为什么只有三倍毛利的原因,按理说这样的纸,在洛阳都见不到,在江左都未必有,至少也得是十倍,若是运作得当,有高人相助,就是百倍,也并非没有可能!”
唐典、唐允听到这里,脸色越发不好看了,原因无他,因为他们就是唐资口中的代郡世家之人,而他们在平日里所作所为,也有意无意的都有这些意思。
现在却被唐资当着面,给陈止说了个分明,就好像是大冷天脱光衣服,站在雪地里一般,身心都不是滋味。
就以他们两人为例子,具体到具体的事上,唐资所说的这种事,就更为明显。
就比如说这书法,他们也追捧书法家,但更多的是收集书法家的作品,然后悬挂在家中,以彰显底蕴。
这两人正在想着呢,唐资的嘴里又蹦出一句:“还有就是我代郡人对书法的追捧,代郡抵触北疆,其实更重丹青与诗歌,书法倒是一般,寻常子弟君子六艺是学得不错,也多有武艺傍身,但却没有多少是学的书法,不过却喜欢收集书法,悬于家中,以作底蕴,说白了,就是给人看的。”
顿时,唐典和唐允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唐资尤不满足,仿佛没有看到两个叔父难堪的脸色,兀自说着:“在书法之中,又有许多门道,比如这个用的纸,就不是代郡产的纸,而必须是中原腹地的出产,尤其以江南、江左的纸坊出产为尊。”
陈止这时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代郡其实自己也产纸,王家在城中就有纸坊,负责人便是吗王淀,他的那个侄子王左,同样也在其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唐资笑道:“太守果然知道的清楚,可就算是这样,连王家自己都不会用作坊中的纸,那纸多数销往草原,也有朝着中原腹地贩的,但往往会主动压低价格,当做纸中的廉价之物。”
陈止点了点头,他上任以来,虽然时间不长,但遍观卷宗,近乎整个代县的文献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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