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右臂的时候,他不将心腹留在身边,却派遣到这里,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在洛阳所图甚大,其目的何在,不用我在说明白了吧?”
说到这里,他满脸得意,众人则陷入沉思,连台下的人都惊疑不定,隐隐明白过来。
莫非不是那位陈监正,有什么谋划,要故意打压佛评?
赵远却忍不住道:“你还真擅长牵强附会!”
“是不是牵强附会,其实书中已有答案!”乐起指了指远处的总纲,“我刚才惊鸿一瞥,分明看到那书里面所写甚多,甚至还有佛家论,这不是班门弄斧么?总纲上的纲目,如果他陈止真能写出来,那就把所谓佛论卷写出来,让诸位大家品评,看能不能与今日的几位大法师相提并论!但此卷何在?怕是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