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征兆的,”顾恩也喝了一口茶水,不急不缓的说着,“如果是我,一来到这北边的边疆,就会派出足够的探子和眼线,构建谍报,然后在结交代郡世家的同时,在派人和王浚较好,同时与周围的部族也好、郡县也罢,都保持和睦的关系,如此一来……”
“如此一来,战乱到来,就会从容应对了?”张景生放下茶杯,摇了摇头,“不过有一点你没有说错。”
顾恩笑道:“真是没想到,这个问题上,张兄居然会有认同我的地方。”
张景生同样也笑了起来,就听他说道:“对,你说你自己是纸上谈兵,这一点是一点错都没有的。”
顾恩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陆建忽然说道:“两位,其实这事也只是咱们自己的看法,何况顾兄所言,其实也有道理,他是觉得兵者乃是大事,不可轻易动用,能靠着纵横之术解决的问题,就没有必要付诸于武力,白白流血。”
“所以我说他是纸上谈兵,”张景生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来到了顾恩的边上,直视着他,“先不说这次是胡人入侵,可不是太守主动动刀兵,就说你说的结交各方,就是一个死结,你结交了鲜卑,如何结交匈奴?那拓跋鲜卑与匈奴之间关系不睦,这个顾君该不知道吧?”
顾恩听着,眼皮子一跳,却没有言语。
“你真不知道?”张景生也微微一愣,“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重视情报,一来到地方,就要派出探子和眼线,那么你在北上之前,难道不该先了解一下这边的局势么?基井,你在来之前,就该知道太守与哪一部的鲜卑亲善吧?”
基井是罗央的字,他对陈止的成见虽然削减了,但一直没有被消除,闻言便也有些尴尬,却不得不道:“是的,陈太守与拓跋鲜卑交善。”
张景生紧跟着就道:“拓跋鲜卑与匈奴交战多年,与拓跋鲜卑交善,想再和匈奴有个好关系,那可不容易,更何况陈太守还将匈奴的一个王子诛杀,将他们上一代的酋首气死了,你觉得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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