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唐典则问道:“那次攻城持续了多久?”
唐资苦笑一声,说道:“那次攻城持续了一天一夜,最后的结果是攻城的一方,因为损失太大、折损的人马已经入不敷出了。”
唐典停下脚步,转脸看着唐资,微微点头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听说过这件事,当时攻城的是流民军,他们的首领好像是叫做王弥,这人同样出身世家,自小弓马娴熟,更读过书,是个不容易对付的这人。”
唐资点点头道:“不错,那王弥颇为知兵,过去更是在冀州一代有莫大名望,诸多贼军匪寇都尊他为大将军,纵横无忌,而且他深知流民军的不足,因此是用的偷袭之法。”
“偷袭之法?”唐典的表情有些诧异,随后露出了复杂的表情,“那和今日代县的局面,倒是很像,同样也是偷袭,同样也是失败,但他们却持续了一日一夜。”
忽的,他眼神一动,想到一件事来:“差点忘了,你刚才提到王弥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什么事,现在终于想起来。”
唐资依旧还是苦笑,随后说道:“不错,这王弥便是死在咱们的那位太守手上,这些事,在先前太守上任前,家族特地交代过,让我们了解太守生平。”
“是啊,”唐典忽然感慨起来,“这历任太守过来,家族都要有所准备,了解好恶,也好投其所好,又或者有所拿捏,如今那位太守来的时候也不例外,只是当时我看其生平,自从一鸣惊人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短短时间就有诸多事迹,更有著作,名扬各处,就是那王弥,都说是被他给说死的、骂死得,引为奇闻!连通后来那位匈奴王刘渊,据说也是被这位太守隔空气死,真是让人感慨万千。”
唐资摇摇头道:“但当时家族还是有所轻视,并没有真正予以重视,否则又怎么会有眼下这种被动的局面?”
这次轮到唐典苦笑了,他说道:“不是家族轻视,而是依照惯例,这太守毕竟是流官,给予重视也就是了,毕竟没过几年就有一位太守过来,过几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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