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杨元点了点头,“看来兄长还没把叔祖教的东西全部忘得一干二净。”
接着,他不理杨宋的尴尬,继续说道:“王浚一方面渗透郡县,开辟平州之后,反过来排挤原本幽州的郡守,不到两年的时间,找了各种借口将不愿意归顺的太守调走,陈太守能得代郡之位,也是因此,另一方面,又借助胡人之力,要演化边疆的屯兵,将屯田化作城镇,下一步恐怕就是把城镇经营成郡县了。”
“说的也是!”杨宋看着远方,忽然苦笑起来,“边疆屯田之地,从来都是抵挡胡人的第一线,往往不得安宁,就算有些屯兵的血脉留存,但那些屯民往往也得小心谨慎,哪里能像此处这般,赫然有兴盛之态了。”
“这兴盛的一大部分功劳,还是要归功于胡汉杂处,这代北之地,除了靠南边的几个县城,北边早有胡人渗入,因而此处胡风盛行,加上王浚麾下的不少胡人,因而有部族牧马南下的时候,这里反而受到影响最小。”杨元点点头,语气略有变化。
杨宋当即皱起眉头来:“这么说来,太守还真没说错,有着汪荃守门,那真是代郡不得安宁,他为了此地的繁荣,恐怕反而要刻意放出胡马了。”
“所以,”杨元扬起马鞭,往前面一指,“今日你我就该正本清源,将这等蛀虫驱逐出去!”
这兄弟二人,本领兵镇守代县,并且一举击破了阮豹的兵马,随后便接到了命令,在将搜寻工作转交给斥候之后,留下一千兵马守卫当城,这兄弟二人就领兵北上,直逼代北的屯兵之处,看到了这屯兵的大概情况,方才有这般对话。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忽有几人从身后靠近,为首的正是姜喜。
这位青年的脸上还涂抹着绿色的泥浆,未来得及擦掉,便直奔过来。
“姜喜,你这几日来回奔波,真是辛苦了,”见了来人,杨宋先是安抚了一句,而后便直奔主题,“搞清楚了么?”
听到这话,杨元也看了过来。
“是!”姜喜顿了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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