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随着两场战役打完,族中北上的人数回升已是正常,家中那边更是时常来信,无论是什么出身、支系,都会找上陈家主枝,商量一番之后,再写信过来,无非就是让咱们安排一下,但这些人往往没有什么本事,否则在彭城的时候,就已经能够发迹了,哪里还用千里迢迢来此处?这些人唯一可赞的,就是胆量,只是这胆量一时不能发挥出来,安置下来,最初半个月,根本就只能消耗米粮,总该要多积攒钱粮,以备不时之需。”
“你的担忧,我能够理解,”陈止沉默片刻,有了决定,“但钱粮的积累,一般说法是开源节流,单纯节流往往效果不佳,还会陷入拆西墙补东墙的恶性循环之中,所以关键是开源,这方面我已经有安排了,矿场的收成,按照北地惯例,一半归于官府,一半则作为陈家相助的酬劳,当然,上报朝廷的那部分,也依例瞒报三成!如此也可以补贴族中。”
苏辽笑道:“上报朝廷,就得走幽州这条线,因为咱们郡可无法直接与朝廷交涉,那当然要隐瞒多点,因为不多,就等于是资敌啊!”
新汉的盐铁专营、矿藏官办,本意除了要敛财之外,更有维持稳定的功效,只不过这种功效在北地近乎失效,由于王浚一家独大,这幽州有限的几个矿场,其所得所获大部分都被王浚截流。
更不要说,这个矿藏的发现,完全是陈止利用自身优势,以跨越成百上千年的经验,连同签筒之能,这才能够开辟出来,否则这片矿藏,不知还要埋没到什么时候,更根本不会于此时面世,近乎于无中生有了。
这种情况下,陈止为了不被朝廷拿着说事,有了矿场当然要上报,但上报的钱财又要有所控制,否则尽数都要沦为王浚的资财,这位幽州刺史和他撕破了脸,哪里能完整的交出去。
“其实这个矿场的事,我正要对太守禀报。”苏辽一句话说完,话锋一转,“幽州方面已经派人过来询问矿场的事了,并且传达了王浚的意思,说是他们那边有意接手经营,不知要如何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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