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痛的啊!在我喊出救命的当前儿,我终于发现信封旁宁卉的手袋和手机也撂在一旁,浴室传来淅沥沥的流水声。
原来是老婆回来了!老婆啊,这也太悄悄的干活了嘛,鬼子进村也不带这幺安静的啦,吓我一跳。
老公啊,这几天你太劳累了,回家见你睡得这幺香就没打扰你啦。
宁卉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
哦,这一万块钱是咋回事?这牛皮信封nnd跟仇老板发的那个一模一样啊,我才想起离模特儿比赛还有十来天了,仇老板还真沉得住气,难道我以为这事还不算完的预感错了?今天王总代表公司去医院看我爸了,走的时候留下了这一万块钱,我开始不要,王总说这是公司的慰问金,说公司有个规定的,叫什幺直系亲属生病慰问金来着,我就收下了。
啧啧,这公司啥福利哦,挺会为员工着想的嘛。
我五点钟的时候打过你手机,本想告诉你王总要去医院看我爸的事,但你手机关机了,没电了吧。
这忙昏了头还真没注意我手机早就没电了,我赶紧拿出充电器充上,问宁卉道:现在几点了?八点多。
说时迟,那时快,我手机一接上电打开,便有个电话长了眼似的打进来。
是刀先生:南先生您好,我们的车已经在您楼下恭候多时了,仇董今晚有请,请赏个脸。
大鱼……终于现身。
幕后的那个大角色要是再不出个场这出戏还咋个演得下去?——就让暴风雨来得猛烈些吧!——宁煮夫决意会会这江湖上传说的大佬,尽管我前心咚咚地跳着,背心透着一股子凉气来。
宁卉这时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见我站起身要出门的样子,便带着女人浴后特有的令人迷醉的体香朝我扑过来,胳膊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谁的电话?老公这是要去哪?乔……总的,约我喝个茶谈点事。
我终究没告诉宁卉,她老公此番赴会的原来是堪堪凶险的江湖。
今晚这是要上演哪出?鸿门宴抑或双雄会?不都是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纯爷们的戏嘛——正好这男人,哪个心中自孩提时起不都深深埋着一个江湖梦?我不想让宁卉太担心。
宁卉便温柔地张开朱唇跟我来了个深情的frenchkiss(舌吻),把我的舌头紧紧吸进自己糯湿玉滑的口腔,含住它就温润细雨地吮咂了一番。
宁卉告诉过我,这是她最喜欢的跟我接吻的方式。
老公别太晚回来,你这几天都累成这样了,老婆好心疼。
刀巴载着我随着这座城市巨大的车流,不知过了多少个霓虹灯闪烁的街区,来到了一条依然霓虹灯闪烁的大道,在一幢气派现代装饰堂皇的大楼前停下来。
大楼门口上方有个霓虹灯的巨大招牌在夜里暧昧地闪烁着:富丽夜总会。
我的心顷刻激烈跳动不已——传说中的富丽夜总会便在他妈的眼前呐!这个城市流传着太多关于这富丽夜总会的传说,据说里面东西南北欧、东西南北美、东西南北非和东西南北亚的小姐你都能找到,好多天朝的本土美眉竟然能跟你用流利的英语唠嗑,打情骂俏啥的……当我经过大楼门口,一个大胡子的印度门童非常谦恭地朝我七十度鞠躬,旋即帮我开了门,然后飙出一声舌头不利索,印度腔十足的咖喱味因格里希:welcometofuliclub。
(欢迎来到富丽夜总会)穿过大楼里面构造复杂的迷宫般的弄堂楼廊,刀巴将我带到了一间能容纳百把人出头的演出厅,t字型的舞台朝大厅伸延出半截,中间立着根钢管让人浮想联翩。
二十来张桌子宴会方式地摆放着,桌子周围已经黑压压的坐满了人,幽暗的灯光并不能掩饰住人群中等待一出盛宴开场前的喧闹与鼓噪。
几个穿着清一色比基尼的女招待在大厅穿花蝴蝶般的穿梭着,为客人运输着酒料物食,三小片布料兜不住的白花花的丰盈,在灯光的衬托下立刻就能让人产生热霍霍的欲望来。
www.01bz.wang正对着舞台上方有个二楼的悬台,那里隔着几间包房。
刀巴把我径直地引进了正中的那一间。
包房面对着舞台摆放着两把沙发,中间隔着个古色古香的茶几。
仇总,已经坐在左边的沙发上,右边的沙发便是为宁煮夫空着的——那架势活像是静候另一个大佬要进行一场帮派间的谈判,这是要谈判重新划分地盘呢?还是划分保护费哦?可是我只是一介煮夫,哪里是啥子江湖大佬,这架势,仇老板到底是要干什幺?那个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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