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国仑喝着润喉茶，聊说：“没有，我是西单那片儿的，但我上学时经常和我哥他们来鼓楼这边玩。我哥上学时交过一个女朋友，是鼓楼的。”
胡雪芳突然问：“我听小萌说，您今年三十？”
黄国仑拿自己打镲：“虚岁三十一，但看着应该像四十一的吧。”
赵静往黄国仑伤口上撒盐：“你说少了，黄老师，看你老态龙钟的背影，说你五十一、六十一估计都有人信。”
沈雨萌笑着打了赵静胳膊一巴掌：“你净胡扯，黄老师看着最多像四十的，怎么可能五六十？”
黄国仑脸差点没拍桌面上，苦笑说：“看来我真的很老啊。”
胡雪芳笑着和黄国仑致歉：“不好意思啊，黄老师，我没笑话您的意思。我是听你说你哥交过我们鼓楼这边的女朋友，我心思着，我和你哥的年纪应该差不多大，他交的女朋友没准我认识呢。我记得我们上学那会儿，有几个姐妹儿经常和西单那边的男孩一块玩，没准就是你哥他们。”
黄国仑讶说：“我哥交的那女朋友是鼓楼职高的，你应该不是鼓楼职高的吧？”
“哦，那应该不是了。我们是一中的，也在宝钞胡同那块儿，离鼓楼职高不远。你和你哥他们要经常来这边玩，咱们以前没准还见过呢。”
“还没真准啊。”黄国仑想着年轻时调皮捣蛋的日子，聊兴也起来了，问胡雪芳：“你上学时爱去什刹海滑冰吗？”
胡雪芳腼腆一笑，说：“这个一般，我运动细胞比较差，比较少滑冰。你们那会儿经常去滑冰吗？”
“也不算经常，我哥和他女朋友热恋的那个冬天，我们去的比较多，那会儿他见天儿的就带着我们往后海跑，天天和他女朋友滑冰，起腻。我的运动细胞其实也一般，滑冰老摔，后来我就不滑了。他们滑冰的时候，我就坐在旁边看着钟鼓楼发呆，呵呵。这两座老楼见证了很多历史，也算是见证了我们那伙人一小段的青春。”
“你不会那会儿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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