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很平静地道:“事实上,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但却不是我做的。”
“是那个跟你一起打开我地下室封印的胖子?”梁森问道。
“老板,您怎么会直接想到了他。”解禀有些好奇。
梁森将咖啡杯放在了茶几上,不再去看下面那两个人交手的画面,而是有些怅然道,“解禀,你是不是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
解禀没回答,算是默认了,在自己老板面前,自己确实不需要过分装谦虚。
“你是不是觉得当你成为高级听众时,那些资深者的把戏跟玩意儿都已经跟小儿科了?”梁森继续问道。
“是有这种感觉。”解禀回答道。
“我的分身也是我记忆的一部分,你们如何进入我的地下室,如何破开我的封印,如何激活我的分身,这一切,其实我都能在事后完整地知道。
在那件事中,你所求的,是逼迫我无法继续隐藏实力从而不得不去面对广播,从而可以扫除你自己内心的阴影获得大勇气晋升成高级听众。
但那个胖子,自始至终,虽然一直是在研究着阵法,但我可以察觉到,他的真正目的,其实不是这个,不是你给他许诺的报酬,也不是一个听众窥觑一名高级听众的兴奋,他所求的,他所想的,完全跟你所预测的,是两个模样。
我终究也是要离开的,我只是不想看见你,被人卖了,还自以为是地帮人数着钱。”
………………
黄浦江边,一个身材肥硕的男子一边吃着汉堡一边行走在江边,男子的另一只手放在口袋里,那里放着一把戒尺,他的手指不时地在手指上摩挲着。
“你问我为什么费了这么大功夫,就为了送他一具肉身?”胖子将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一个不可见的人交流着,
“他当初费了那么大的功夫,不也是直接把戒尺说给我就给我了么。”
“你说这不能作为理由?”胖子笑了笑,“怎么能不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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