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也不是说四书五经不重要,因为四书五经是准入门槛,四书五经的水平不行,连上榜都上不了。但是要想获得好名次,策论和史论就是重点了,因为四书五经能让你中举,但是策论和史论才能够让你考中好名次。
能够来参加会试的举人们,虽然水平有好有差,当时四书五经的水平都是不会差到那里去的,而且这种体制下,四书五经的题目也不会太难,甚至连截搭题都不会出,只会出最基本的题目,不客气的说,预备参加会试的五六百人里,随便哪一个都能轻松答出来。
所以说,这一场会试以及后续殿试的重点,就是在于策论以及史论了。
孙主事甚至还给他们带来了几卷国子监那边的试题以及教材,并且说,这一次广东这边的新科举人,十有八`九都是国子监里的学生,实力不容小窥。
因为大唐王朝打下肇庆还没多久,都没来得及对广东各州府进行统治呢,受限于预计已经来临,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基本上已经结束了,第一军目前连广州都没去,只是去了广州外的其他地区,虽然从军事上已经是攻克了,但是有效统治还没有建立起来,根本就没有多少广东这边的考生报考这一次的登极恩科。
不像贵州和广西那边,好歹是建立起来了完善的地方统治,贵州那边的地方更是已经被统治了一年多了,广西这边时间少一些,但是也有几个月了。
所以在广东本地考生不多的情况下,所以广东这边的新科举人,大部分都是国子监的学生。
后续几天里,黄志远和许寒石两人是一门心思钻研着国子监那边的教材和题目,反复思索着如何写出更好的策论以及史论,甚至为此还临阵磨枪翻阅了众多史书。
倒是四书五经被扔到了一边,反正他们学四书五经都有十几年了,水平不算顶尖但是也差不到那里去,更何况四书五经这玩意没办法速成,几天不学也影响不大。
在埋头苦学的过程里,孙主事虽然对他们不错,但是孙夫人却是对他们颇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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