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往往也就是证据确凿的时候了。
到时候,想要再走出督察院的,那就是不太可能了。
他的前面七次进入督察院,也都是在巡查处任职期间,尤其是在担任巡查处处长期间,更是隔几个月就去一次。
但是自从从巡查处处长的位置上退下来后,他还是第一次进入督察院的询问室呢。
尽管这几个御史表现的非常客气,说说笑笑的,说什么只是让自己协助调查,只要搞清楚事实他们就会走。
但是陈立夫却是知道,这一次,自己的怕是有麻烦了。
他很谨慎的没有立即开口反驳什么,甚至是对调查组的询问也是有问必答,这个时候,和调查组过不去,搞什么我有权保持沉默这种事,是傻货才会干的事,这几乎是直接对调查组的御史们说:我有问题,快来查我啊!
保持合作态度的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洗白自己。
首先,陈立夫就是对举报书里的两百五十万两银子的国有资产损失提出了怀疑。
“北岸开发区的招商过程中,到目前为止一共对外出租了大小六块地皮,而承租这些地皮的都是国内的知名大型企业,其中包括肇庆机械公司,该公司准备在北岸开发区建设一个大规模的厂区,这个厂区将会是该公司最为庞大的机械生产基地,同时也是国内最大的机械生产基地。
大小六块地皮,一共获得了六十三万两银子的租金,这些租金皆为一次性到账,并且全部用于北岸开发区的开发所用!”
“而举报书上,对这六块地皮的估价却是达到了三百一十三万两银子,这简直是荒唐无比的事,这六块地皮的市价怎么可能有这么高?”
此时对面的其中一个御史:“怎么不可能,根据我们的调查,以出租的这六块地皮的大小来计算,未来一百年的租金收入足以达到三百一十三万两银子!”
陈立夫道:“不可能,按照目前的租金来算,就算是一百年的租金也只有最多一百二十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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