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话。”
“徐钢是什么反应?”我问道。
私心来说,我是希望徐钢退一步。这种退让,不是出于兄弟情,不是出于高风亮节的风范。我只是希望自己的工作轻松一些。
从公道来讲,徐钢没道理让徐铁,不让,才可以说是大快人心的结果。
“他没说话,好像是很错愕,还有悲痛吧。”小科员想了想,才说出了一个答案。
我叹了口气。
第二天天刚亮,我出发去单位了。
马处长平时是不在拆迁办办公的,这次大清早的,跟我们一块儿到了办公室。连老领导也到了。
“……目前情况看来,和我们拆迁办没多少关系,但需要你们谨慎对待,不要刺激死者的家属。”马处长公式化地说道。
龟缩起来是不行的。前几天天天到居委会办公,人家一死,我们不去了,这不是让有心人说话吗?
但去了之后,又是要避免和徐铁、和工农六村的其他居民起冲突。
“……他们灵堂都摆起来了。你们到时候去一炷香。居委会和你们一起去,送点慰问的东西。”马处长接着说道。
这是要拨钱了。小科员决定不了,得老领导和马处长做决定。
我一一点头应下。
“你们去了之后,注意影响。”马处长叮嘱。
徐光宗出事前,徐家爆发的家庭冲突和拆迁补偿方案的投票有关。徐光宗这个节骨眼暴毙,我们的处境是很微妙。
我也头疼着,却只能硬着头皮保证完成工作。
我们五个有些严肃,又有些垂头丧气地出了单位。
这时间,正好碰到班的其他人。
来不及跟同事八卦,我们随便唉声叹气了几下,坐了车,开往了工农六村。
胖子开的车,在车内沉默了很久后,开口道:“其实想想,也不算是太糟糕。至少……至少不是工农六村又出问题嘛。”
我有些哭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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