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愉悦无比,所以臣便对这位杨太公更关注了一些,只是知道,他见了国师,又入宫献了仙药之后,自此便再没有出现在大凉,不过他总有使者出入大凉,而他的使者,往往都会以上宾,被国师相待,他既一身倭人的打扮,那么臣想来,他一定是改头换面,换了倭人的身份吧,却不知,是不是倭贼。”
陈凯之不禁皱眉,又问道:“他的使者,每年都会去大凉?”
“对。”顾明点头道:“每年的三月,风雨不改。”
陈凯之凝视了顾明一眼,其实不用查证,他已清楚,顾明所说得话……是真的。
因为即便是再异想天开之人,怕也想不出如此离奇的事来。
何况……陈凯之依旧把玩着手里的玻璃饰品。
玻璃……不是没有。
数年前,玻璃的饰品,尤其是这般晶莹剔透的玻璃,要烧制出来,完全属于运气,所以极为稀少,可杨太公说不值钱,那就一定不太值钱,因为,他即便要收买当时的顾明,想来,也绝不会如此破费。
这就有意思了,这玻璃饰品,料来一定是海外之物吧,而海外……对了,此人改头换面,成了倭人,据说杨家,曾经还做过海贸。
那么,许多事就可以解释了,黄金,可能是自海外挣来的,这毋庸置疑;他们一定还有一笔财富,并非是在杨家,而是藏了起来,而至于玻璃饰品,也一定是某一地的特产,其实玻璃这东西,要烧制说难也难,说易也易,终究是碰运气罢了。
可为何,他关中杨氏,还有这杨太公,要如此呢?
他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享受荣华富贵,却偏偏要去做这等事。
他费尽周折,在大陈布局,在大凉布局,在衍圣公府,在诸子余孽那儿,甚至还有许多陈凯之所不知道的地方布局,他的资源从何而来,他的目的,到底为何?
这些年他处心积虑,布局如此多,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没有人大费周章,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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