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其害,百姓畏之如蛇蝎,良善夜夜恐惧,不知何时会有人侵门踏户,只是万万不曾想,他们非但不晓得反省,竟反而更加猖狂,这一次,竟先是拿了广安驸马的外甥,严刑逼供,此后又拿广安驸马,若非是宗令府得知了消息,果断报入宫中,前去北镇抚司营救,只怕还不知,这陈凯之要如何拷问广安驸马。”
这个周瑾条理清晰,给陈凯之安的罪名也是让人愤怒的,不过陈凯之并没反驳,而是静静的听着。
“娘娘,臣与广安驸马,并无任何关系,平时更无私交,他乃皇亲,臣乃刑部侍郎,可朝廷自有法度,而锦衣卫却是在京中,弄得鸡飞狗跳,人人自危,敢问,他们自称以王法而治京师,可王法何在?”
“臣一告陈凯之诬告,二告锦衣卫害民,请娘娘明辨是非!”
这一番话,可谓是于情于理,太皇太后却是绷着脸,颔首点头:“你说的,都是实情?”
周瑾正义凛然:“臣所说,无一不是实情。”
太皇太后眯着眼,目光掠过丝丝的冷意,不过只是一闪而过,立即便挑起娥眉,郑重说道:“若是所告属实,那陈凯之就成了乱臣贼子,而锦衣卫,就更加是可怕了,是吗?”
“是。”
太皇太后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旋即目光环视了众人一眼,便问道:“那么众卿家怎么说?”
那此前的大理寺卿武陟正色道:“臣乃大理寺卿,与周侍郎一样,都是主掌刑名,广安驸马一案,六司专程审理,每一处细节,俱都仔细核验,不敢疏失,臣敢言,此案,确是诬告无疑,臣敢拿项上人头作保。”
他的话掷地有声,令人凛然。
其他宗令府、都察院的人员纷纷颔首,附和着说道:“娘娘,历来的钦案,多是三司会审,为的就是水落石出,可此番,却是六司会审,若要包庇和官官相护,难道这满朝廷的大臣,都不值得相信了吗?这朝野内外,如此多的忠臣、直臣,即便会有一些不肖之徒,可臣等敢言,有奸必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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