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死了?”
“你胡说啥?这天气谁不冷?”‘老机枪’看周青峰飞快的给‘豆丁’包扎止血,呼气成雾的他连忙喝道:“班长说是小伤就是小伤。”
可周青峰包扎的同时脸色却很难看,那是一点四五手枪弹造成的伤害,打穿了后腰进入了肾部。刚刚弹头像个塞子卡在伤口上,现在跑动几步反而松动,血水不停的朝外喷,很可能是肝脏被打破了。
这可不是小伤……,更不是周青峰能搞定的。
‘豆丁’朝后一摸,满手都是温热的血。他苦笑道:“是我太傻了。想着要炸坦克就激动的乱叫,结果引起敌人注意。我就记得我丢出炸药包转身逃走时好像被人撞飞,原来是被子弹打中了。”
看周青峰手忙脚乱却连血都止不住,‘豆丁’反而平静的很。他倒在地上问道:“班长,我把坦克炸了,我不是个孬种了吧?”
“不是,当然不是。”周青峰面色冷峻,止血粉跟不要钱似的倒在伤口上,可咕咕冒出来的血水却直接把粉末给冲走,“我手底下从来就没有孬兵,以后谁敢说你孬,我就把他丢到坦克面前去压成肉酱。”
这会连‘老机枪’都看出情况不对劲,原本好好的兄弟眼看就要保不住了,这个钢铁心肠的汉子忍不住失声痛哭道:“对不住,‘豆丁!当大哥的不该说你,你不孬,你比我有胆气。我真恨不能挨枪子的是我。”
“机枪大哥,你别哭。班长,你也别浪费时间了。那么多战友都牺牲了,现在我来炸坦克,也没想过能活下去。
我不怕死,我就怕别人说我孬。虽然我知道我确实挺孬的,可我不能孬。”‘豆丁’就跟交代后事般淡定,倒是周青峰忍不住也跟着鼻头酸。
‘豆丁’继续说道:“参军时,我娘就跟我说,穷苦人家命贱,想要过好日子就得受别人受不了的苦。我爹当年就是为此跟人去当兵,可他一走没了音讯,我们家就没这个人似的。
可现在的状况不一样了,我们穷苦人家总算有个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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