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祥和。
正在这时,谭虎“噔,噔,噔”地跑了进来。
“什么事情这么惊慌?”
徐平被从沉思中惊醒,沉声问道。
谭虎叉手行礼:“禀官人,外面罗白黄知县求见,说是有要事禀告!”
徐平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都选在今在这两天晚上来?你有没有问他是什么事?如果不要紧,就等到明天再说好了!”
“卑职问过了,黄知县说是事情重大,十万火急!”
“好吧,让他到偏厅等我,我马上就来。”
谭虎领命而去,徐平站在原地想了一会,也想不出什么来。罗白就在太平县的边上,现在又通了大路,黄知县就是有什么小心思也应该吞回肚子里去才是。现在再来说,可是什么都晚了,徐平的刀已经见血,也不在乎多他一个。
想来想去不得要领,徐平摇摇头,抬步走到偏厅。
黄知县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听见脚步声,抬头看见是徐平进来,腿一哆嗦,话未出口,咚地就跪在了地上。
徐平皱起眉头,厉声喝道:“有话站起来说!今晚怎么回事,一个个都像是被人打碎了膝盖,你也是在册官员,成何体统!”
“下官不敢!这次罪过实在太大,只求上官饶了我这条狗命!”
徐平已经听出了有些不对,沉声道:“你先别着求饶,还是说说是怎么回事吧。一进来就要死要活的,难不成老糊涂了想要谋反?”
黄知县偷眼看看徐平,小心翼翼地道:“小的虽然没有那个心思,但被人蛊惑,只怕真沾上了点边。”
听了这话,徐平的脸色冷了下来,在椅子上坐下,看着跪在面前的黄知县,缓缓开口:“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说得越清楚对你越有好处!”
“小的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徐平勃然变色:“不知道就回去想明白了再来!深更半夜过来,吞吞吐吐,是来消遣我吗?!莫以为你不说事情就能瞒住,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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