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吃,一年中也是没有几回的。
到了这个时候大家肚子里都有了点底,便让小厮把盘子撤走,在烤炉上放了羊肉,慢慢烤着。几人则一边喝着冰凉的果酒,一边说着闲话。
这是徐平所熟悉的生活味道,其他人却一时还不适应,显得有些拘谨。徐平再是没有架子,官职摆在那里,与其他人的距离着实有些遥远。态度过于随便了显得人轻浮,过于严肃了又让人觉得无趣,这种度的拿捏很让人伤神。
这种时候欧阳修显得正常得多,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这些,就显得格外自然。
喝过了几杯酒,欧阳修道:“这果酒凉凉的喝着甚是让人觉得口滑,不过这才没饮几杯,怎么就觉得有些上酒?以前喝过西域葡萄酒,并没有哪此酒劲。”
“这就是跟西域葡萄酒不一样的地方了,里面勾兑了烈酒,喝的时候不觉得,口滑一杯一杯喝下去,再大的酒量很快也就醉倒了。”
听了徐平的话,尹洙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吃惊地道:“这酒里兑了烈酒吗?喝的时候可没觉出来,不过慢慢有些发晕倒是真的。”
来这里吃饭的就没有豪客,尽兴地当水喝个饱他们可没有那个财力,徐平当然要在果酒里兑烈酒,不然这生意就不好做了。反正里面兑的是最低等的白酒,本就是来自于甜高梁酿制的食用酒精,从价格上一点也不亏。
徐平说过,刚开始大家还心里警醒,不敢多喝。可这酒味道又凉又甜,入口几乎没有什么酒味,不知不觉间喝得就有些多。
此时旁边烤的羊肉已经熟了,就着烤羊肉,喝着冰凉的果酒,吹着夜晚五丈河上吹来的凉风,惬意无比。慢慢不觉喝得就有些多,那份拘谨不觉就去了。
欧阳修把酒里的酒喝光,一边示意一边的小厮倒酒,一边对徐平道:“待制,今天我看了三司里印的册子,您在上面写文问钱到底是什么。恕某直言,这话问得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钱是什么?若以本朝来说,钱自然是就是那黄澄澄的小平铜钱,官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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