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
十几贯铜钱着实不轻,没毛虫走得气喘吁吁,要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表现出男人气,又不好说累,没毛虫只好强撑着。
离了大路,拐到一条小巷子里,走不多远,便就看见一处小院。院子里栽着花树,此时零零星星还有几朵残花。花树后面是一座二层小楼,极是整洁幽静。
到了院门前,没毛虫把背着的钱袋放下,肤着累得发酸的腰扭了扭,对映鹃道:“太阳出来了,有些炎热。你到那边树下等着,我打门叫主人出来。”
映鹃低声答应,扭扭捏捏到旁边的大柳树下站了。
没毛虫在门前挺了挺胸,抬起手来,把两扇木门拍得山响。
不大一会,木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没毛虫一番,又看了看一边站着的映鹃,不悦地道:“怎么又是你?说过几次,有钱你便就带人过来住,没钱不要到门上来扰我清静!”
没毛虫向地上啐了一口:“呸!你这老儿,就是狗眼看你低!今天我可是带了钱来,不要再像以前假模假样,早早收拾了把宅子让出来才是!”
宅子主人将信将疑:“带了钱来?童大官司人如此大方,对你如此舍得?”
“什么童大官人?钱是我自己的!爷爷有手有脚,还怕挣不出钱来?”
“有钱就好,一会我们交割,我便收拾了搬出去,这宅子尽你们两人享用。”
没毛虫满脸不耐烦地道:“哪里需要这么麻烦!随便写个契约,我们两人画了花押,不就了结?我只要不少你房钱,你就不要来烦我们就是!”
房主人道:“你是个没家没业的人,怎么都好,我怎能如此做?这处房产官府要算进我家的户等里的,租了给你,便就按着实付钱数来算,让公吏虚估哪个受得了?”
没有租房契约,这种出租的房子每年收入只能估算,官府可不会因为没人来租便就当你没有收入了。一涉及到估算,就难免公吏上下其手,实在难以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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