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
禹藏花麻神秘地摇了摇头:“不急,我这里还暗中布下了一着妙棋,到时必定要让宋军首尾不相顾,我们乘势杀他个天翻地覆,把秦州周围抢掠一空!我们在这里等一等,便是派人去把那一步棋发动起来。不然地话,我们进了谷,跟宋军一交手,消息必然传出去让秦州知道。到时我们一出谷口,刚好跟宋国大军撞上,当年李立遵被曹都护杀败,就是吃亏在这上面,我怎么能够重蹈覆辙!”
细赏者埋是从心里不相信这个土大王还能布出什么妙棋来,不过他不走,自己也不能带兵先行,只好问道:“不知道大王是做了什么布置?”
“不能说,不能说,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禹藏花麻连连摇头,只顾吃肉。
纳质院里,甲寒坐得端端正正,聚精会神地听前面的张载讲《论语》。自从赐了姓,甲寒的前途一片光明,学起来更加起劲了。他已经能读写近两千个字,跟十几个学习最好的质子一起,结束了起蒙阶段,开始跟着张载学论语。
只有学了这些圣贤经典,才能算是真正的读书人,只会读书写字可还算不上。本来徐平并不想让这些人学这些,而是让他们学农书之类,学些实用的知识。哪里想到这引起了质子的强烈不满,认为徐平在心底里认为他们是蕃人,不配学圣人典籍,瞧不起他们。
徐平哭笑不得,自己本来是好意,哪里会想到竟然引起这种误会。无奈之下,只好让张载教他们《论语》等圣人经典,学到多少看他们的造化了。
书屋里传出朗朗读书声,正在大家学得入神的时候,管纳质院的一个公吏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在门外对张载道:“先生,大事,且停了教书!”
张载摸不着头脑,放下手中书本,到了门外,问那公吏:“读书是何等事,岂能胡乱打断!你说说看,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非要来这里扰我教书!”
公吏看着张载,傻愣了一会,突然大喘了一口气:“先生,不是我有意作乱,是真地出了大事,非来不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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