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以理连心与口,言为经。经为径,纵然小道总是有一条路,以通天地。我遵父命,以道理,唤母心,此天地不可有天无地,不可有父无母。此理为真心之理,是为真理,开真理之门,万民遵父命,见母亲大人。”
“我前生今世真假合伪,以我心辨真伪。母与父斗,以外道而代山海世界,这山不是山,这海不是海,这天不是天,这地不是地,有父无母的我也不是我。”
“天下有国有野,国遵父命,野随母意。在野之人,感知母意,则为神道。现之于天下,则为神通。国以理通神通,则为自然之理,国人命之曰科学。神通为伪,去伪而成科学之理。科学之理可通自然天地,而不可通心之天地。欲心通,当循心理,国人求之则为心学。心学求于国,在外不得,科学求于野,在内难得,国与自然有野阻隔。是故真心所言之经,为心经。经为各真人言,人人皆有,不必学。经不必学,不必注,不必译,亦不必讲。国人观史,但凭本心,国人解经,亦但凭本心。史为实,眼可见,耳可闻,身有所感。经为解惑,各自解惑之经过,心有所感。经史相合,则为人之过往。有经无史,有心无身,有史无经,有身忘心。惟其明德知道,经史合一。天下间国之正道,天命之道,道之父也。野之诸道,母之心道,为性情之道,道之母也。父母合,大道合,人为真人。在国,则外道为魔,在野,则正道为魔。天地合,两道合一为大道,国与野统一于天地。此天地方为天下,有国有野,有国人,有自然之人。万物皆遵道,自然如此,人心如此。”
“我天地之子,母心虽百般欲唤我去,我徘徊于国门,终不去,遵父命也。我以外道为正,则是以野为国,其位不正,不合道理。纵然我百般无用,堕落成狂,犹不离国,谨守本道。不去国,不能以己性情而知母心,国野无路,绝天地通。天下有赤子之心感天动地,心有小径相通也。心之为一,则为必,此路成真。我循赤子之心所开小径,告于父母大人,我所通之理,我所知之道,欲父母合,欲天地合之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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