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一听就懂。这就是在说一句大白话,小康时代不能用别的办法达成治世,就不得不放弃从外面学来的办法,重新去寻找祖先留下的办法。他觉得试试不用祖先传下来的一套旧规矩,能够更快地跑步进入大同社会,或者是为了聚内而对外。
他的时间不够了,试不出来这个办法的结果,只能把任务留给后人。
政治去除了迷雾,就看清了在干什么。徐平进行军改,用士大夫参军,就是学了前世那个伟人的办法。武德充沛,用武德补文德,文德充沛,用文德补武德。政治只要留住了祖宗文明形成时的原则,制度和施政一切可改,随民心所欲。
后来随着生力发展和人的欲望的发展,越来越不能实现相对满足,内争外争不断,这个天地之大家也到了难以维持的地步。经过了漫长的动荡,最终他们还是决定重新走到一起来,像祖先一样生活。指出来的父和母不能解决纷争,他们决定一部分人去扮父亲,一部分人去扮母亲,自己来代替父亲和母亲做决定,来维持住这个家。
一部分进入政权的象征,最初的明堂,后来的朝廷、衙署之类,扮演父亲。剩余的人在政权治理下生活,以自己的心代母,来查父亲的施政。
政治严肃吗?政治一点都不严肃。天地文明面临天地不得不分的时候,用了一个孩子们一群去扮演父亲,一群去扮演母亲的办法,来维持自己政权家的凝聚力。只要在这个文明内寻找凝聚力,循着历史一步一步形成政权向心力的轨迹,一直用扮演的方法施政。
穿公服是扮,治国理政是演,去除了自己的私心,大家各自在天下扮演父亲和母亲两个角色。官员要穿公服,因为他们不能真绝自己的欲,脱了公服还有生活。官员穿上公服之后的威严,来自于扮演的父亲的角色,就是父严。穿上了公服,还做自己,有扮而无演就叫装。你在这里装,没有人理你。不能进入这个人群的政权内部的人,就是吏。
此时文德殿里,其实就是一群人穿上公服,各有各的位子,一本正经地扮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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