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一丁点微小的动作弄疼了我。她这些天每晚都不曾睡好,因为我只要晚上有轻微的动作,她就会醒,睡眼惺忪的贴在我的耳边问我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不想喝水或是去厕所,就算水杯只是放在伸手就能够到的床柜上,她也不肯让我自己去拿,而是单手拥着我坐起来,伸出另一只雪白的胳膊,探出半截身体去够那只精美的陶瓷杯子,轻柔浓密的长发总会碰到我的脸,感觉痒痒麻麻的。
我总想坚持自己做这些事,因为我觉得已经恢复得很好,自己照顾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
每天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被卡特琳娜抱去洗澡的时候,每当面对她凸凹有致的成熟胴体,我的心就在饱受煎熬,那是一种很荒诞的感受,身体里面的欲望如同肥皂泡泡一样,不断的产生后迅速的破灭,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强烈地感受到那种思想与身体极度不和谐的怪异感觉。而她全不在意在我面前裸露身体,又很喜欢拉着一起我坐进浴池中,挺着高耸如山的酥胸用纱巾将我搓得像只煮熟的大虾。后来逐渐的我才慢慢地适应下来,不再像一只将头插进沙地里的鸵鸟,也可以坦然的面对她,甚至轻松自然的聊天。我想摆正心态是最重要,毕竟现在我只是五岁多的孩子。
最旅途中,水无疑是最宝贵的资源。因为每辆篷车携带的水是有限的,所以在车中洗澡是件奢侈的事,原本在前面的死亡之路上已经消耗了大量的篷车里储存的清水,对于普通舞娘们来说浴池是被禁用的,整个车厢里只有寥寥几个地位稍高点的舞娘才可以使用浴池,但是也要在泡澡前,用清水把自己冲洗的干干净净才可以进入浴池中,那些普通的舞娘却只能每天清晨的时候排着队领小半盆的清水,这些水就算洗次脸都稍显不够,她们都是将手帕用水浸湿擦洗身体。
每天的清晨和傍晚是篷车里最嘈杂的时候,年轻的姑娘们被要求在早课前要打理好自己的内务,篷车的一层里共有四间寝室,只有辛格的房间是四人间,而其余三间则是更拥挤的六人间,都被住得满满的。每天早上二十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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