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我了吧?”
“该说的都说了?老人家我怎么没有听到?”归不归嘿嘿一笑之后,继续说道:“老人家我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弄明白,邵家姑娘生死未卜。你就这样死了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吧?这些事情都没有说清楚,你怎么可以说死就死?比方有人说你是大术士席应真的弟子,不过那位大术士只收一名弟子,现在大术士弟子的帽子扣在广孝和尚的头上,那你这个弟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祖庭明白这个老家伙是要拖到吴勉回来,当下他只能强忍着身体内外的痛苦,对着归不归说出了自己的来历。
刚才祖庭说的不假,他的确是洪武十六年的榜眼。所有的事情都要从他父亲祖德当年讨了一方小妾说起……
祖家也是洛阳的富豪之家,他的父亲在祖庭六岁那年给翠云楼的一名妓女赎身,娶她做了一房小妾。这样的事情当时看来也没有什么,不过祖庭父亲不知道的是,他这个小妾当年有个叫做席应真的老相好。
大术士当年和小妾的关系交好,曾经许诺过如果有朝一日,有恩客替她赎身娶为妻妾的话,他便会送上一份厚厚的贺礼。后来听说自己都老相好已经找大了归宿之后,便讹了自己弟子姚广孝的一大笔钱。趁着夜色将这笔钱交到了那女人的手中。
大术士虽然生性风流,不过对有主的女人是绝不沾染的。送了钱财之后马上就要离开,却在无意当中发现了晚上起夜,正站在院子里撒尿的祖庭。大术士看出来这孩子有慧根,调教几十年必定也是当地有名的术士。
不过当时姚广孝还占着自己弟子的名分,大术士留他还有用处。当下看着这孩子的慧根深厚,却不能收之为徒心里难免可惜。都走出了洛阳城,心里也一直在纠结这件事。最后大术士想了个主意,他教授祖庭术法,却不以师徒相称。有朝一日和姚广孝师徒缘分尽了,再马上去回头将小祖庭收到门下。
这么多年,大术士一直是趁着无人的时候教授祖庭术法。而且叮嘱他不可以在外人面前显露,故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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