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首领一步步走来,已少有挫折,心里变得太过自信盲目,眼下又要用他……这北地乃是大家辛苦的安身之所,区区不想有心怀叵测之人……在这里……”目光抬起,转去走出的人影脸上,“你帮我好不好?”
他的话语诚恳,李儒走近过来,点了点头,叹口气坐下:“那你呢?这一路走来,安置黑山百姓、规划上谷郡一草一木,一人一畜,可谓费尽了心力,如今这片地方繁荣了,你却身子垮了,所做的一切,还是儒当初那句话,值得吗?”
“……为知己者死……值得了!”
两道目光望在了一起,一边是坦然,一边是敬佩。屋外灯笼摇曳在风里,走出府衙后院的身影接过李恪递来的裘衣披上,到了院外,一辆马车停靠在那里,熟悉的倩影抱着孩子立在不远,府门前的灯笼光芒照在她身上,听到脚步声,急忙转过来,怀里的孩子‘爹……爹……’叫了一声,张开了手挣扎着要下去地上。
“看见爹爹,就不要娘了。”蔡琰望着大步走来的夫君,大半年未见,微微低着头,目光里泛起温热,脸上不自觉的有了笑容,已走路很稳的正儿,小跑爬上了台阶,陡然被一双大手抱起来时,慌乱的叫了两声,随后明亮的双眸看到是父亲的脸,眨了几下,很快贴上去,在公孙止粗糙的脸皮上亲昵的蹭着。
“爹……爹……胡子扎脸……”
公孙止捏了捏儿子的小脸蛋,也不用在麾下兵将面前紧绷着脸了,就这样父子亲热片刻,才走下石阶,看向妻子:“我回来先来了酸儒这里,没给你说一声。”
“这是应该的,东方为夫君基业操劳如此,妾身看在眼里,也是心痛。”蔡琰自然无比依偎在丈夫的身旁一起走向马车,“……就算将几个郡里有名的医匠都找来看过,都没有办法,甚至托人去了冀州寻找。”
“嗯,我知道。”
公孙止一手抱着正儿,一手揽着妻子却是没有坐上马车,而是一家三口散步般朝家的方向缓缓在走,“……不过回来时,子脩带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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