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人都能胜任后,才一一撤换,这不能,必须要保证政令通达,这点上彦方比我更清楚。至于那些豪绅、大族…有人示好就接下,没人示好就晾着他们,等两州接手的差不多了,再和他们交集,若是有人从中捣乱破坏安定,就把他们亲族、随从、帮闲等等一帮子人都抹了……”
高大的身形向后靠了靠,合上眼帘片刻:“顺便以此借口清查豪绅大族中的人口…”语气稍缓了一下,公孙止睁开眼睛:“.….毕竟偌大的两州,急需要人口来填,土地需要人来种,王郡守,这件事一定要办好,办不好,我就另派人来做,那就是不留活口的局面。”
最近几年的时间,公孙止一直都在学习让自己更加适合诸侯这个位置,去定义自己,大多数事情一直都在压制往昔的脾气,而今日杀了许攸之后,整个人都在躁动,说出的话间,依旧带着冰冷、杀意。
“是。”
王烈起身应了一句,商议的话语还在继续着,外面的屋檐点亮了灯笼,更远的街道,从天空俯瞰而下,斑斑点点的灯火点缀出了这座城池的在这个时代另类的活力。
酉时,公孙府邸,大红灯笼升了起来,气氛也是热闹,蔡琰带着正儿去侧院看望了受伤的任红昌,大抵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一面在庭院走动,一面对身边的受伤的女子说道:“.…妹妹会些武艺,可不是这般乱用的,若非夫君及时赶到,怕是香消玉殒了吧。”
任红昌看了她一眼,嘴角始终保持着妩媚的微笑,望着廊檐下一连串延伸开的灯笼:“谁辱我男人,妾身就杀了他(她)”随后,目光微斜停在蔡琰侧脸上,语气轻柔:“.…他是我的。”
“我只担心,妹妹哪天乱来,被人俘了,有辱夫君的威名…”
轻飘飘的话语自蔡琰口中响了起来,针锋相对的话语不时出现在庭院中,这不过只是位于日渐庞大的沮阳城中不起眼的一幕,而整个上谷郡也只是天下的一隅罢了。
开春到入夏以来,整个中原到北方边境都处于战争和将要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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