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一个阴险狡诈,没一个是善茬。”公孙止大抵是将南下的事情定下了,一边说着,一边从椅上起来往书房外走去,“牢里阴暗潮湿,关久了确实不好,那就放他们出来晒晒太阳,然后继续关着不要指望给贾诩说情。”
李儒跟在后面,低声“是。”
“还有姓张那厮”华雄愤愤跨步跟着走出房门,挥拳“那日若非首领赐的宝甲,真着他道了,一众抵寡算什么本事,待这次回来,我去牢里打不死他”
门口,抱着狼牙棒的身影循着声音转过头来,走到檐下华雄盯了一眼狼牙棒,然后呸了一口“没说你,别看我”
李恪鼻中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待到众人远去长廊,公孙止站在一盏灯笼下,偏了偏头,对侧旁不远的宦官,轻声开口“听说红昌那口七星刀不错,你替我取来。”
宦官躬身低头,垂下的视线之中,金绣云纹的步履方才走了过去,等到脚步声远去后院那边,他这才抬起头,望着南院片刻,“真是胡来的女人,杂家还得提点你几句。”
天色黑尽,偶尔有风吹过后院,也不见得燥热有减下去的趋势,夜虫躲在角落、庭院花木间传来啼鸣,回去后院的公孙止与蔡琰、正儿一起吃过了晚饭,在园圃间散步消失,又长了个头的公孙正已经快到他胸口了,常待在蔡琰身边,书卷气自然是有的,最近一段时间公孙止常在家中的影响下,正儿也时常模仿他的言语动作,隐隐间有文武双全的架势。
“为父当年是马贼,没有书读,也没地方可学,养出一身一言不合要杀人的脾气,眼下天下混乱倒还适合这个世道,若是放在太平盛世,为父就是被朝廷追剿的贼匪,说不定哪天就被人砍下脑袋拿去请功了但这世道往后不会再这样乱下去,天平盛世终究也会来临,可能十年、二十年所以你要用心学治国、领兵都要学在脑子里,不要像爹这般年纪了才开始。”
明日就要南下了,虽然不一定打仗,但在家中待了许久,再次出征就显得有些不舍,趁着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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