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就已经趴下了,剩下的都是能适应。”
因水土不服,出现高原反应的士兵虽然人数上不多,但也有数千人,同伴的倒下、送走,对于整支军队来讲是瞒不住的,偶尔休息时,众人都会小声交谈,但十余万人就算再小声,也是嗡嗡的一片。
“还是咱们的人好,草原上跑惯了,到这里还能撑得住。”典韦也略有反应的症状,胸口发闷,呼吸困难,好在还能活动,“不过鲜卑人倒是跟鱼儿一样欢快,主公,我们要提防一点。”
“乌鸦嘴!”李恪打发走了传令兵,回怼了巨汉一句的时候,行进的队伍后方陡然传来一些骚乱,夏侯兰带着一支骑兵飞奔过去,骚动并未传来前方,但前进的队伍中,还是有人忍不住回头看上一眼。
“那边出什么事了?”公孙止也注意到后面一支队伍停了停,与前面的军队拉开了一点距离,“李恪,你带人过去问问怎么回事。”
那边,李恪刚刚勒转马头正要离开,已有快马飞奔过来:“都督,公孙老将军从马背上掉下来,昏了过去。”
“我去看看,典韦你监视军队!”说完,公孙止带着李恪一干近卫骑兵下了山坡,逆着长龙而上,停滞的队伍恢复了秩序继续前行,他过去时,公孙越已经醒了过来,靠在一块岩石上喝着水。
“.……人老了,有些不中用了,刚才还好好的骑马,陡然眼冒金星,然后一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到引以为傲的侄儿下马走过来,老人脸上还有些苍白,但多少有了些许血色,他拍了拍身边一块石头,公孙止径直坐了下来:“你身体还撑得住吗?我遣人送你回去,先在疏勒将养一阵。”
“不回去!”捏着水袋的公孙越看着一道道过去的士兵的身影,爬上皱纹的脸露出笑容:“……老夫身体好的很,当年我随大兄、二兄纵横塞外,杀的鲜卑、乌桓抱头鼠窜的时候,那是何等威风,乌桓女人见到老夫,吓得光屁股从帐篷里钻出来,尖叫乱跑。”
公孙止陪他笑起来,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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