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丢大汉的脸面。”郭汜捏紧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忙伸去腹腔按住他腹部,绷带渗出殷红的颜色,慢慢扩散,“你别说话,不要激动,小心伤口,你会好的,本将还等你带兵继续一道杀大秦人。”
“郭将军…..要是当年董公没有进京,该有多好……我们还在凉州继续所向睥睨,震慑羌人、宵小,也不会有…..有火烧洛阳…..刨坟掘墓……更不会有奸.淫.掳掠的事…...让天下人唾骂、瞧不起…….北地这些年,封一直都在悔思,兄弟们也一样…….”
惨白的脸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帐顶,双唇微抖的在说,眼角泛起湿红,某一刻,他反过来抓紧郭汜的手,偏过头,豆大的泪水滑下来,无声的落在木枕上,他笑起来:“.……我还债了。”
声音在这一刻断了,泛起笑容的脸上,慢慢褪去了所有的色彩。郭汜紧抿双唇,朝着合上眼的副将,点了点头:“我的还没还完……阴曹路上叫其他弟兄们等我片刻。”昏黄的光芒之中,说话的声音化作嘶哑的哽咽。
在西凉军营后方十里,是延绵的中军驻地和两翼展开的骑兵临时屯所,黑夜中,篝火左右一堆堆的展开来,仿佛都看不见尽头。
中间最大的帐篷,并没有太多的装饰,公孙止一身戎装,周围是一帮将领,俱都站在地图前,商议即将开战的细枝末节,而贵霜的毗篮、帕提亚的塞克什、大宛皮蒙等将领努力的在翻译团里的话语声中抓住要点记在心里。
“.…..从之前的战事中收集的情报来看,大秦人的弩炮最大射程两百三十多步左右,相当于我们六石弩,这个消息很重要,接下来的阵战,换上十石大黄弩,以车为基,与他们对射,能不能射准是一回事,气势上一定要压过他们。大秦人以军阵推进为主,骑兵不会单独游弋原野,这点上也需要利用起来,但正面战场谁来与对方重步对抗,拖住他们,骑兵从两翼袭扰争取更多的时间……”
火焰噼噼啪啪在火盆里燃烧,随着公孙止的话语持续在说,丈量的士卒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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