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皇帝,还是必须由孤来,把这些一个一个骄兵悍将们熬死,给正儿留下自己的班底,那时才放心将这行使天下无数人的权利移交给他…..而孤这辈子才算圆满,皇帝就是一个操心的命。”
李恪偏着头转过身来,望着大步离开的背影,喊了声:“首领,你说的太复杂了,能不能说的简单点啊。”说完,提着狼牙棒追了上去。
“复杂?那你就当没听到吧。”
大步走下的身影,在石阶上稍停了停,公孙止笑着说了句后,抬手扬了扬,举步继续走下去,声音又如此重复的响起,“.….赶紧下去备快马,通知许都那边,孤要回去了。刘备出殡结束后,将所有荆州系将领、文臣一起随孤回去,另外,三军驻扎此地,告诉马尔库修斯,在江口打造战船,明年开春后,东去荆州与孤汇合。”
脚步走到中间站定,夹杂些许白迹的头转过来,朝李恪笑道:“听明白没有?”
“是!”
“快去。”
渐寒的季节里,终究还是些许暖意,就像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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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刘备的死讯、益州易手的消息还在快马奔驰的途中,越过湍急的江水,这时候的江东一带的战事已经沉寂下来,江面浩浩荡荡的战场,降下了船帆,延绵的水寨里,江东水军还在日夜操练,之前的战事里,他们在江上作战,竟在徐州兵马吃了几次瘪,被主公孙权遣书信痛骂了几句,羞的面红耳赤。
而靠近吴郡的一座名叫阳羡的小城里,夜色刚降,府衙书房里已点亮了灯火,白发苍苍的老将黄盖正与程普研究从曲阿送过来的战报,三人围绕丹徒至广陵一带的水域推演往昔的几场水战。
“对方这打法……我怎么觉得那么熟悉?太史子义可有悄悄更改,诓我二人?”
“不可能,他也是军中宿将,闲着没事诓我们做甚?”
“你我还有义公(韩当)哪个不是军中宿将,还不是被派到这偏僻小城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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