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怯他们,脚步走在中间,目光直视前方:“知不知道,辽东好不容易才安稳下来,乌桓人、辽东鲜卑这些年也算太平,你一来就屠的四周异族横尸遍野,想要把这样的局面打乱,再起烽烟,让生民流离失所?!”
公孙度说完后,看了看管、邴二人,语气稍缓,又道:“我这一路从乐阳过来,所行所见,你麾下骑兵在几天之内,清空了方圆数百里的乌桓人,知不知道,乌桓、鲜卑也有人杰,蹋頓、难楼、苏仆延、乌延都不是善于之辈,辽东鲜卑素利、弥加、阙机也都掌控夫余、濊貊等二十多个城邑,你幼小流落草原,不清楚这边状况,换做你父亲白马将军征战数年也不能彻底击败他们也是原因的。”
“你一来就操起屠刀乱杀一气,知不知晓,鲜卑、乌桓人的军队已经在路上,到时候你一走了之,我辽东百姓怎么办?你将俘虏的乌桓人交给我,我愿意去游说,送一些钱粮过去,将事情平息,我经营辽东多年,与他们打过许多交道,总会有几分薄面……你觉得如何?”
公孙止耍弄着手中匕首,静静的听他说完这种一半占据情理,一半威胁的话语,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我杀了这么多人,他们岂会善罢甘休,不如你我联合一起将这些人都杀了吧。”
“你……你真是朽木不可雕。”
呯,公孙度一脚向前跨了一步,踩的脚下木板响了一下:“……要打,那是你的事,但强掳管、邴二位大儒,你总得让他们还回来。”
公孙止倒了一碗酒端在手里,起身走过去,目光平静的看着对方:“那也要问问二位大儒愿不愿意回去了?”
这边,公孙度的目光投向席位上,管宁、邴原二人对视一眼,后者想要说话,管宁低下声音:“不对的场合乱讲话,会惹祸。”
“看,好像两位大儒不愿意和你一道回去了。”公孙止将酒水抬起来递到对方面前:“那么两件事都谈完了,我们来说另一件事。”
说完,他目光渐渐变了,公孙度转过视线看过来,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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