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萝的花瓣后,在她的口袋里摸索着:“药呢?”
安夕已经无法回答了,她的症状很严重,卫梵找到药喂给她,依旧不见缓和,赶紧一口咬破手腕。
“不要!”
安夕心疼。
“喝血!”
卫梵只有这个办法了,强硬地摁在了安夕的嘴上。
鲜血入喉,泪水如涌。
安夕哭得很伤心。
流入嘴巴的,是卫梵的未来呀,如果损失掉太多的鲜血,一定会影响到后面的考试!
安夕沉沉地睡去了,直到后半夜,才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吊床上,披着卫梵的衣服,而他,只穿着一条短裤,坐在篝火边守夜。
“梵哥!”
安夕摸索着卫梵的外套,放在了鼻端,轻轻地嗅着。
“你醒了?”
卫梵赶紧走了过来:“来,喝口热水,饿吗?”
安夕摇了摇头,沉默了几秒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梵哥,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安夕声音虚弱。
“你先休息吧?”
卫梵不想听,可是看到安夕执着的眼神,只能任由她。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没见过自己的父母,自从记事起,就生活在一个大大的白房子里了。”
安夕的眼神,飘向了夜空。
“房子很大,可是很空旷,除了床铺,就没其他家具了,但是小女孩并不孤独,因为她有很多同伴。”
“那个时候,孩子们不知道什么叫做父母,不知道什么新衣服,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岁月,大家有的,是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叔叔阿姨,不过孩子们并不喜欢他们,因为他们总是带着孩子们去做一些好疼的事情,抽取血液,进行电击,测试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