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就抽在他嘴巴上，抽的他愣住了。
“你瞎说什么啦？”玛莉姐红着眼眶，眸子直直的盯着他。一天到晚没个正形，这样的玩笑能随便乱开，万一哪天真的应验，那我……
她真的不敢想下去。
“不好意西，我好像又说错话了。该打。”韩琛捉住她的手闭着眼睛，歪着嘴，在自己的脸颊上又打了一下。
“好了，好了。”玛莉姐挣脱了他的手，神色变得郑重了起来：“阿明这次肯帮我们，以后恐怕就不会了。阿琛，你有没有觉得阿明现在好像变了很多？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
“是啊。”韩琛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苦笑：“谁知道他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以前我只听说他被警校开除了，就没有太关注他，谁知道他后来竟然人间蒸发，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直到最近帮黑鬼和甘地搭线我才偶然遇到他。”
“事后我找人查了他一下。”韩琛看向窗外，表情很耐人寻味：“那个人查不到他这几年的资料。只知道他已经是总部毒品调查科行动组见习督察了，之前很有可能是在做卧底。现在连我都搞不懂他究竟是人还是鬼。他这个人现在变得很可怕，他连东南亚第一毒枭八爷都敢阴。我觉得他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
“老婆。”韩琛看着玛莉姐，把她的手握在掌心：“不是这次的事情真的很棘手，我真的不想牵连到你。阿明这个人已经变了，变得很难让人揣测，让人心生畏惧。我真怕咱们有一天会栽在他手里。”
玛莉姐握着他的手，抚慰般的拍了拍，宽心说：“别想太多。刚才我跟阿明谈了一会，虽然他现在变了，但是我可以感受得到他的本心没变。他还是向着我的。”
“什么意思？”韩琛看着她，期待她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