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番事业,不像你老哥,唉。”李成楝深深叹口气,一仰脖,又是一杯酒落肚。
韦宝听李成楝喝了几杯酒,连称呼都改了,居然这么快便和自己称兄道弟,不由的感觉好笑:“您多劝劝庄妃娘娘呀,别想太多心事,跟那些挨不着边的人,犯不着生气,你这事情可以直接想办法找管着锦衣卫的人吧?”
“是啊,我这不是找到杨家去了吗?杨五庆在针工局当差,是王体乾提拔的亲信,不管是王体乾王公公,还是魏忠贤魏公公,随便谁说句话,我这点事情都不算个事,我姐姐不喜跟人来往,但也没有公然反对过魏公公和奉圣夫人呀,跟我就更没有关系了,我就想有点权力,能让一家人生活过的宽裕点。”李成楝打开了话匣子,“你不知道,我姐姐过两天过寿,她虽然说不办了,但是我是她唯一的亲弟弟呀,寿礼得准备一份吧?可是我家每个月除了勉强维持口粮,哪里有闲钱置办寿礼呀?”
韦宝哦了一声,这才明白为什么李成楝要赖在杨家不肯走的缘故了,“这好办,多的银子没有,小银子,我这个兄弟的是有的,庄妃娘娘的寿礼,包在我身上,我送娘娘一件上等皮草,保管让娘娘满意,还在宫里有面子!”
李成楝眼睛一亮,这事在他心里堵了好一阵了,没有想打韦宝一下子就给解决了,他刚才看了韦宝的皮草,知道都是最上等的货色,至少得四五十两银子一件哩,这是真有面子,姐姐得了自己这样的礼物,一定高兴,“那怎么好意思啊?我和韦兄弟萍水相逢,兄弟又是请老哥到这么雅致的酒庄吃饭,又是送这么厚的礼物,我无以为报啊。”
韦宝送东西,只是脱口而出,本来他就想办法在送东西嘛,现在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不由的一阵狂喜,要是把东西送到宫里面去,那都是什么女人得到自己的好处呀?以那些女人的身份,会不给钱?而且宫里面的女人都穿戴自己的皮草,这事情传出去,还怕剩下来的货物卖不出去吗?一举多得,这真的是多赢的局面要来了!
“既然都是兄弟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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