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把子这事情,是真心的吗?我这可是高攀了呢!我只是辽西一个寒门子弟。”韦宝一副动情模样。
李成楝听韦宝这么说,顿时感觉极为受尊重,他虽然顶着皇亲国戚的头衔,可是一家人都是直隶乡下的,无权无势,姐姐又没有生出皇女皇子,没有个依靠,也从来没有在皇帝面前得宠过,他真的是缺朋友!见韦宝这么想结交自己,又见韦宝气质华贵,衣着考究富贵,便点头道:“哪里有高攀这一说?既然韦兄弟这么真心,咱们便结为义兄兄弟吧!我可是从来没有与人结拜过。”
“大哥,我也没有与人结拜过呢,我家就我一个独子,我时常感觉孤单,这下好了,我现在就有了自己的哥哥了!”韦宝哈哈笑道。
“我又何尝不是?我也没有与人结拜过的,家里只有姐姐,并没有兄弟,从此,你我二人就是兄弟了!”李成楝真心实意道,他不觉得自己和韦宝有什么利益瓜葛,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韦宝利用的地方,如果有,那也是韦宝帮着自己!否则自己一个连一家人温饱都顾不上的人,能被人觉得有利用的价值,都要偷着乐了。
两个人越说是越是投机,搂搂抱抱的一副相见恨晚模样,伙计拿来活鸡、摆上香案,点燃清香,韦宝和李成楝便这样在众人面前烧了黄纸,揷香磕头,说出了一番‘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话。
韦宝心中欢喜,却暗忖:呸呸呸,我几岁,你几岁,这句不算,不过,拜把子这事是算数的。
俩人拜完,抱在一起哈哈大笑,众人都来恭喜二人。
这番揷曲之后,韦宝和李成楝喝酒的时候,就是两个气氛了,都恨不得用一双筷子一个杯子才算过瘾。
“大哥,我有一计!”韦宝笑道:“既能帮大哥谋到总旗的位置,也能帮我把这大批的上等皮货卖了!要是兄弟在京师商界站稳了脚跟,从此之后,咱们两兄弟也好有个照应,不用再过那到处被人看扁的日子!那杨家什么东西,家里不就出了一个太监吗?拽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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