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事情互相帮衬,那都是应当的,绝不可和银子挂在一起,咱们可是拜过苍天的兄弟呀。”
韦宝笑着点点头,暗忖这哥们算是交对了,轴的很,不过这种人最让人放心,只是,似乎不太适合当官,原则性太强,但是放到后世,有机会做官的话,说不准是个好官,“都按大哥说的。”
李成楝见韦宝答应自己了,开心的一笑,端起酒杯和韦宝继续饮酒,两个人又说说谈谈,商量了一些帮东李李庄妃娘娘过寿的关节,方才散场,出馆子。
韦宝对几名随扈道:“送我大哥回去。”又对李成楝道:“大哥,这里能不能雇个轿子啊?”
李成楝见韦宝显然是之前没有到过北京城的人,呵呵一笑:“兄弟,哪里有轿子给你雇?京师的小官也是走路,更何况我这种身份的人,要是有货要拉,也只是上猪市口找挂板车罢了。”
韦宝笑着点点头,暗忖大明的交通太不发达了,这要是清末的话,好歹招手就能喊一部洋车来吧?好在这时候的北京城小,走走就走走,“那正好,咱们喝了这许多酒,散步散散酒气。”
李成楝听韦宝要亲自送自己回家,感动道:“兄弟刚才也喝了不少酒,我自己回去便是,不用相送了,我明日办了事,到你住的客栈去寻你。”
“没事,我自己也需要认一认门。”韦宝笑道。
“行,就到我家去喝杯热水。茶水没有,开水还是有的。”李成楝听韦宝这么说,也不再客气,挽着韦宝的手走道。俩人显得极为亲热。
“那我就叨扰了。”韦宝呵呵一笑。
李成楝的家北居贤坊王大人胡同后面的一个小胡同,在北京城的最东北角上,韦宝开始以为不太远,走起来才知道要了命了。
要从现在所在的十王府街,经过金鱼胡同,干鱼胡同,穿过灯市,到达东四牌楼南街,然后一直走,穿过东四牌楼北街,街道两旁是黄华坊、澄清坊、仁寿坊、思诚坊、南居贤坊、较忠坊、这才来到东直门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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