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咱们凭什么左右督师大人的想法?”吴襄摇头道:“他若只想装装样子打一打,或者将银子用到毛文龙那边去,咱们也说不上话吧?”
“这一点,我们真的要像韦宝学一学!韦宝为了他那韦家庄,能搞出一个联名提举,咱们为什么不可以?要是整个辽西辽东的世家大户都说要夺回广宁,他能不听吗?”祖大寿道。
“不错,我们可以给他压力。就怕姜还是老的辣,说不动督师大人。”吴襄道:“依我看,兄长的想法,只怕全都在督师大人的意料之内。”
“他当然什么都想的到!孙督师,登莱的袁可立大人,都是连成一气的!刚才你没有看见议事的时候,督师每句话都向着东江军那边!”祖大寿目露凶狠,“所以我们一定要自己争取,决不能太软,受这些京官摆布!辽西辽东人的命运,要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在这里,我们才是说了算的!”
“明白了,兄长。”吴襄对祖大寿的话,心悦诚服。
吴襄和祖大寿刚刚离开督师府没多久,孙承宗便召见了韦宝。
“拜见督师大人!”韦宝行了一个秀才生员的礼节。
“你就是韦宝?这段时间,我也听过几次你的名字啊。”孙承宗面容慈祥和蔼:“坐吧。”
“不敢,在督师大人面前,学生站着便可。”韦宝并没有因为拜见朝廷超级大员而手足无措,落落大方的站着。
孙承宗对韦宝嘉许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对身边的江应诏道:“谁说辽西没有人才?这位韦公子年纪轻轻,便能看出将来是很好的人才嘛。”
“是。”江应诏顺着督师大人的话附和一声。
“督师大人过奖了。”韦宝谦虚道。
孙承宗笑道:“儒家以心性修养为主,其全体大用,均以心性为本。下手在此,了手补在此。佛家以“明心见性”为工夫,为头脑,道家以“炼心炼性”为工夫,为头脑,儒家以“存心养性”为工夫,为头脑。《大学》提“正心诚意”,《中庸》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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